卓福民谈风投：艺术让我更懂创业者-陆家嘴杂志


源星资本董事长、管理合伙人 卓福民
私募股权投资行业在2017年发展迅速戴戎光。中国证券投资基金业协会数据显示，截至2017年11月底，协会已登记私募股权、创业投资基金管理人超过12000家。已备案且存续运作的私募股权投资基金、创业投资基金合计超过27000只，管理规模超过6.9万亿元，在投金额达3.6万亿元，相当于全社会融资规模存量的2.1%。同期私募股权、创业投资基金的在投项目超过5万个；其中，投向中小企业的项目数量占比67.6%，投向高新技术企业的项目数量占比33.7%。以上数据表明厉嫣嫣，股权资本已经成为推动产业创新发展的力量。
宏观层面的需求推动私募股权投资进入新时代；业内的投资人，也切身体会到行业近年来发生的巨大变化。《陆家嘴》杂志联系到一位18年从业经验的“投资老兵”，请他谈一谈有关创业投资的变革与策略，以及他对2018年的展望。
卓福民，九十年代中期起先后担任上海实业控股有限公司董事总经理、CEO，上海实业医药科技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等职位。1999年，卓福民在上实控股旗下设立创投基金开始体验一把真正的“风险投资”。从那以后，他始终坚守在股权投资领域谢玉敏，亲身经历了中国VC行业的成长历史，并连续8年（2008-2015）获福布斯中国最佳创业投资人。
卓福民现任源星资本董事长兼管理合伙人。作为一个投资老兵，仍然坚守在创业投资第一线。
在接受采访时，卓福民甚至会当场拿出手机上网查询数字，坚持确认数据精准无误后，再引用具体的背景数据，展开转述评论刘守玟。这样一位严谨的投资人，却还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：他爱画画、摄影、书法，曾经梦想成为画家。他的画作参加过市级美展，还曾开过个人绘画摄影展，出过个人画册。卓福民认为，搞艺术的人，更懂创业者，好的艺术家和好的创业者都是孤独的刘倩婷，都是在走一条别人没走过的路。当创业者碰到问题感到迷茫、困惑时，艺术可以成为一种陪伴的助力。
陆家嘴：作为一个投资老兵，这么多年来，您观察到了中国早期股权投资行业的哪些变迁？18年前的投资和现在最大不同在哪里？
卓福民：中国的VC真正起来的话，那是1998年，在两会期间成思危先生提出来了中国的风险投资一号提案，提出中国应该搞风险投资。
我觉得自己比较幸运，整个中国VC发展历史我基本上都经历了，尽管做法上不一样，有的时候在体制内；有的时候在体制外；有的时候在外资；有的时候在内资。
现在这个时代跟当年的时代当然有非常大的区别。我们1998年到硅谷考察的时候，硅谷人觉得奇怪，中国人考察VC？中国人哪有VC？以后我每年都去硅谷，而硅谷人对中国VC的态度则逐渐改变。今年我6月份又去硅谷，五天的时间看了27个项目，也包括星期六、星期天。你们知道老外星期六、星期天基本不工作；而他们这次居然所有的C什么O都会兴冲冲的跑过来跟你来谈。为什么？中国机会来了。中国资本力量强大了，中国市场大了，他们是垂涎三尺啊。
同时新技术革命，我们这一代可能会遇上一个新的拐点，抓住了之后中国不仅能弯道超车，更可以换道超车。如果按照这个使命来看，我们创投行业、股权投资行业大有可为。
如果光是搞所谓的资本运作，谁都会干。凭人脉、凭关系去拿资源、拿项目——这不是VC要干的。扎扎实实到第一线的实体经济中去深度耕耘，把优秀、好的项目发展起来，支持他们走向未来更好地发展，用资本的力量去助力，这才是我们应该干的。
陆家嘴：谈完了过去，看看未来吧，对于中国股权投资行业的未来，您有些什么期许？
卓福民：过去三年里面，私募基金管理人从原来的几千家，变成两万多家；管理的资金从一万多亿现在到十万多亿，这么一个井喷的状态可持续吗？管理人数量会越来越多吗？
我认为未来的私募发展趋势有四个“化”：规模化、专业化，长期化和全产业链化。
从基金管理人来说，现在已经达到了一定数量级。你看这两年数量就没再上去了，为什么？过去有相当一部分的管理人是为了“壳”设立的公司；私募规范的新政落地后，不发产品就保不住壳，并不是说注册好一个管理人，就高枕无忧了，以后管理人也要淘汰，所以管理人数量会减少。
因为这种优胜劣汰，资金会集中在优秀的基金GP手中，有钱的会越来越有钱，管的规模也会越来越大；而不行的，那就被淘汰了。规模化和专业化恐怕是一个基本的趋势。
关于长期化，过去的基金期限很多三年+两年，现在动辄七年、十年。短期资金会造成这个市场上的资金供应处于并不非常稳定的状态。从这几年的情况来看，股权投资里面长期资金的落实，才刚刚开始。如果长期资金能够有效的进入，形成一定规模后，就能把我们民间的资本，从过去的间接融资为主转而走向直接融资为主，这一点尤为重要。
最后一个是全产业链化，就是投资的覆盖阶段从早期一直延伸到成熟期、到二级市场、甚至并购、控制上市公司都不是没有机会。
2018年， “大资管”和“私募管理条例”的落地，在政策层面，会对行业有比较大的影响，特别是创新的东西要再等一等，要再看一看金盆洗脚城。总体而言，监管的正面影响为主，正本清源之后，良币淘汰劣币，更加规范，大家路线会看得更加清楚一点。
陆家嘴：又到了除旧迎新的时候，对2018年的投资做一些展望吧大野爱果。
卓福民：我们基金一般不会只看一年乱世草头王，说2018年、2019年这样那样，不会的。今天的投资起码你往前看五年以上，你要看五年以上到底会怎么样。
我认为未来最大的谋篇布局，应该是“智能+产业转型升级。比如说智能+零售，就变成新零售、智能+交通、＋能源，就可能变成新交通、新能源。我这里说的智能+，并不仅仅是一些行业中的人工智能；而是很广义的一个东西。
像我们以前从PC互联网一直到移动互联网，那时谈“互联网+”，现在已经变成“智能+”。
现在我们说物联网，里面最鲜明的特征是有很多获得信息的终端。一个人不只是只有手上一个手机，我们身边可能有三四个终端：可穿戴设备、智能家电、甚至一个智能马桶也可以是终端。这就是智能+，在这个智能+的情况下，你很多产业就会形成一个新的力量吴天心。
比如说传统的制造业，我们知道中国已经是制造业第一大国了，其体量超过了美日两国总和，但是我们结构有缺陷，低端的过剩，高端的不多，那怎么办呢？通过智能+使得这个产业转型升级，利用技术的嫁接，变成真正的制造业的强国，而不光是制造大国。
陆家嘴：我们关注到过去的投资经历中，您涉足了各种多元化投资。这么多年来刘丽达，您会说自己有某种投资风格吗？
卓福民：我们的基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理念，叫“守正出奇”。就是我一定要把最基本的东西守住，比如基本的投资回报一定要锁定，对吧？然后我们再花一定的比例去博有一定风险，但是回报很高的项目。
我们也有一只早期基金林柏光，卡农钢琴简谱队伍主要是90后，主投的也是一些跟90后有关的项目，以他们的消费习惯、精神生活、物质生活为主莫岐。基本上只要看到有好的点子，在天使轮就会进入骆伟科。这个行业里面张艺源视频，恐怕年纪大一点的50后、60后，甚至70后、80后都不会理解，必须用90后来做。
我这个说法叫90后投90后，90后投资支持90后创业。
因为我觉得他们也逐渐成熟了。你看90后也20多岁了，也有机会了。我觉得这个时代在召唤我们，召唤我们把年轻人推上去。
源星资本的泛娱乐投资团队，他们以80后为主。这支队伍比较有意思，他们虽然是80后，但在私募这个行业里面，基本上都是六、七年以上的从业经验。有些之前还干过投资银行，平均每个合伙人投出过两个上市公司，他们是有业绩的。
80后不年轻了，30多岁了。他们不撑大旗已经不行了。我把这个队伍集中在一起临风春，对他们是有信心的，不是说从来没干过的让他们来做。我既信任他们，同时我放手的过程，我也把风控捏在自己手里，就是“守正”。
至于创业者碰到某些经验方面的问题，恐怕他们太年轻，解决不了。那我再出面，给出建议薛宝琴是谁，帮他们解决。这就是一个经验搭配。
现在一些年轻的投资人经常说“我能投你，我可以提供增值服务，什么都可以斗鱼米希尔。”你没有成功创过业，没有做过企业的CEO怎么提供给别人增值服务？人家创业碰到的问题你没有经历过你怎么帮人家？咱们讲的实事求是一点，没有一点资历，自己没有本钱是不行的，你自己没有资历，没有干过活，没有当过企业老总，你指导别人，别人完全不相信你。
我们这批投资人则可以从实业家的角度，站在被投企业的立场上想问题，给他们以指导，帮助他们怎么样做到从小型到大型，从单元到多元，从分散到集中。
陆家嘴：投资之外，听说您对艺术也非常关注，有幸欣赏过您的画作。作为投资界中极富艺术修养的代表性人物，您能否谈谈创业、投资与艺术之间的联系？
卓福民：有两个方面，首先从一个人的心理和生理来说。文武之道，一张一弛。我们现在做商业一定程度上是很紧张的王宛尘，你不能一根弦老是绷得很紧，要断的；需要有弹性，需要放松一下，而我的放松就是艺术。
第二方面，更加重要的是，我认为搞艺术的人，比较懂得创业者。曲芷含
为什么呢？好的艺术家都是孤独的，非常孤独的人。好的艺术家他的标签都是独特的标签，他走的路都是别人没有走过的路，才能创出自己的道路。
比如说你说梵高的东西，一看就知道，哦金秀琳。这是梵高的。以后所有人都是模仿它我的黑道老婆，绝对超越不了梵高。
反观我们的创业者，创业者也是孤独者，也是走一条别人没走过的路。当创业者碰到问题的时候也会感到迷茫、困惑。他也会要寻找灵魂的伴随者去沟通。如果你是一个好的投资人，你最大的增值服务，就是成为这个孤独的灵魂的共鸣者。我来陪伴他，我来跟他交流。我会跟他们沟通得很好，因为我理解他们的心理。这个就是我们厉害的地方，这也是我为什么喜欢艺术很重要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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